很快,一吻结束,加斯帕松开了詹森的领子,仔细的帮他将领子整理服帖后加斯帕重新回到大厅。

“别在意。”他说,“槲寄生下的两个人必须接吻。”

转身面对着众人迥异的目光,他勾了勾嘴角。

“等什么呢,我们去吃晚餐吧。”

……

这绝对是她参加过最诡异的一次晚餐了,坐在长桌一侧阿蒂娜恹恹地想,天知道加斯帕是突然怎么了,拉着詹森就亲,也不管是不是还有未成年在场。

最懂事早熟的综发女孩向对面的大哥投去谴责的目光,但随后加斯帕脸上失去灵魂一样的神情让阿蒂娜瞬间丢掉了心里所有责怪,剩下的只有心疼。

“加斯帕,发生什么了?”阿蒂娜忍不住发问,“你可以说出来的,我们这么多人,肯定能帮你解决。”

她还以为是工作上的问题,比如某个导演或者制片人为难了她的哥哥,然而事实上并非工作,加斯帕给了妹妹一个颇有些牵强的笑。

“没什么。”他说着叉起一块牛排,“我只是需要调整一下,很快就好。”

然而就在这时,就在加斯帕即将把叉子上的肉送进嘴里的时候,不远处的大门被很大力的打开了,伴随着风雪的呼啸,皮靴和地板接触的‘哒哒’声,一阵豪放的大笑声传来。

“这么热闹的圣诞晚会,怎么不叫上我?”

话音刚落,皮靴的声音渐大,加斯帕缓缓抬头,他在桌上到处寻找,最终定下了那杯红酒。他想,如果克鲁斯敢在所有人面前把那玫瑰递给他,他就把红酒倒在他头上。

然而来的人并不是克鲁斯。

同样的红色,来人却比玫瑰要更加鲜艳,更要张扬。

一身皮大衣家皮靴的杰拉德-斯泰尔斯带着他标志性的坏笑和露出的犬齿风风火火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