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有些意外他这次消极的点。
会有人因为身为男子而不能学女子防身术而沮丧吗?
没有吧。
不过这样的木兔前辈我也不会用奇怪的眼光看他就是了。
他是个好人。
正常情况下,据我所了解,赤苇向来是木兔前辈的情绪调理器,这种时候也理所当然要由队内的二传手对自家的主攻手进行心理辅导。
就连其他队友也远远旁观起木兔,像保持距离参观野生动物那样,同时对赤苇投以委予重任的目光。
然而我是清楚的,场上专注投入练习中的赤苇,把墙角边的巨型蘑菇当做成自然景观,并不愿意在其身上分出多余的注意力。
……糟糕了,一定是因为刚刚我和木兔前辈的言行惹恼他了。
所以这次面对木兔前辈的消极模式不仅不予理会,连后续处理都不打算进行安排,直接放置py。
……所以,是我的错吗。
因为不小心撞倒了赤苇,开了他的玩笑话,连同木兔前辈一起,所以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吗。
——确实是我的错啊!
我应该负起责任,包括赤苇的份,让如今的木兔前辈重新振作起来才行!
连我也一起消沉的话,木兔前辈该怎么办。
这么想的我只好暂时消退离开的想法,认真观察起木兔前辈的情况。
我扳着脚尖,慢慢往旁边磨蹭一步,又细致地观察了一下木兔前辈无精打采的脸,说:“木兔前辈,你还好吗?”
听到我相较于刚才分贝大了一点的声音,木兔如同一株害羞草猛地缩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的声音透过膝盖传来,像隔了层纸砂听不大真切,可语音尾调里满满的委屈如同不断溢出的烟气,团团包围住我们的周身。
“我感觉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