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电话里的声音，陆恒似乎在吃晚饭，自己忍不住打电话来，还打搅了对方。

这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事情，考虑得太片面，连打电话的时间点都没拿捏好。

“陆董，抱歉打搅你的晚餐时间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我亲自出面当公司代言人这件事，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陆恒将手机压在肩膀上，接过林素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

拿起手机，陆恒叹了口气。

他意识到，在短期成功，和少许失利的情况下，外界的评论，让自己投资的这位天才，心态失衡了。

面对这种情况，自己不管给于对方多大的信任，多好的鼓励，或许都起不到作用。

想了想，陆恒轻声道：“拍了那则广告，你还记得广告词吗？”

千里之外，广州聚美优品办公室内，一片黑暗中，陈鸥愣了愣。

“记得，我肯定记得，都烂熟于心了。”

“行，那你背一遍给我听听。”

陈鸥讶异，不解陆恒的想法，但依然脱口而出。

“你只闻到我的香水，却没看到我的汗水；你有你的规则，我有我的选择；你否定我的现在，我决定我的未来；你嘲笑我一无所有不配去爱，我可怜你总是等待；你可以轻视我们的年轻，我们会证明这是谁的时代。梦想，是注定孤独的旅行，路上少不了……”

背到这里，陈鸥停住了。

但对话没有停下，陆恒为他背出了后面那几句。

“路上少不了质疑和嘲笑，但，那又怎样？”

陆恒看着身边的娇妻，桌前的可爱小饼干，看着这栋价值千万的豪宅，想到自己一路挣扎，殚心竭虑打拼出来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