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挑了挑眉，试探地问道：“那我公司的那个奖项不会是您……”

尹善眉头一皱，摆了摆手，“没那么多内幕和龌龊事，那本就是你该得的。你没听到恒成集团得到那个奖项后，下面掌声有多响亮吗？那就代表着，你这个奖，其他人也是心服口服的。”

陆恒点了下头，倒是他想多了些。

看着默默吃菜的陆恒，以及之前他那颇有点不自信的试探，尹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他犹豫了一下，“有个问题，不知道方便问不？”

陆恒疑惑，“什么问题，尹老你直接问就好，方便回答，我一定说。”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发现自从会议结束后，你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呃……”

……

难言的沉默，从陆恒身上散发出来。

尹善也不急，静静等着陆恒的回答，老成持重的他看得出来，陆恒肯定是遇到了什么自己没法解决的问题了。

不然一个之前还神采飞扬，年少得意的人，现在怎么会表现得沉默寡言，强颜欢笑。

“尹老，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定位自己的身份？商人还是企业家？”

耳边传来陆恒低沉的询问，尹善下意识愣了一下。

“你不会被那个经济学家张拭迎的话给乱了心态吧！”

话刚出口，尹善看着陆恒那略带彷徨的眼神，不由心底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