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走神,就听卫持问了一句:“尾巴呢?怎么还不出来?”

“登徒子——”薛宝儿被顶了一下,尾音扬起,拖得老长。

卫持闷闷哼了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薛宝儿也不知哪里疼了一下下,随即哼哼起来:“疼,我难受。”

听她喊疼,卫持立时停了下来,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披上外衫就去了净室,光脚去的,鞋都没穿。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就急匆匆赶了回来,发梢上还滴着水。

他朝她笑了笑,弯腰将她抱起来,哑着声音道:“水烧好了,去泡一泡。”

然后愣住了。

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浅色的床褥上有血渍。

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却足够醒目。

卫持脸色有些白,抱着她转身去了外间。

缓缓将她放在临窗的大炕上,捧着她的小脸,望着她的眼睛,不确定地问:“乖乖,我是不是……”

薛宝儿摇头,刚刚确实擦了边,可是她一喊疼,卫持立刻撤了出来。

血断断续续流了一夜,卫持慌了神,忙着要请太医,被薛宝儿一把拉住了。

她红着脸给他解释,女孩子长大了都会这样,流了血才能做母亲,到了年纪不流血,反而是坏事。

谁知卫持脸更白了,眼中全是懊悔:“那你……是要做母亲了吗?”

他捧着小姑娘稍显苍白的脸蛋,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都没察觉。

“乖乖,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混蛋!”卫持红着眼,恨不得躺在床上血流不止的那个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