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得知了事情真相的张中道、温秋月、宗炼、黄梦梁等人浑身上下都在忍不住微微颤抖。

这一刻，他们在恍惚意识到，当年伟大的东皇太一陛下神游羲和界，对羲和界上上下下芸芸众生，尤其是对他们这些曾和这位伟大陛下接触过的人来说，是何等巨大的机缘。

可如此惊人的机缘，却因为他们自己的愚昧，白白错过……

“东皇太一前辈……”

联想到当年东皇太一前辈不吝身份，和他们“和善”交流的场景，可偏偏他们却没有好好表现，所有人不禁悔不当初。

……

仙界外。

柳承渊的本体睁开眼睛，对霎渊道了一声：“大概一星年。”

“一星年，我差不多能够收敛起自己身上的能量波动，至少在我不出手时，不会轻易被外力所观测。”

霎渊说着，朝仙界方向看了一眼：“况且，这片星空中仙界散发出来的光芒很强，就像太阳遮蔽木星的光辉一样，只要我留意一点，短时间里不至于会被察觉。”

“有劳了。”

柳承渊道了一声。

霎渊微微一笑：“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嗡嗡。”

这个时候，一阵特殊的波动自前方星空中传播而来。

柳承渊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虚手一点，一道涟漪荡漾开来，形成一道水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