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狠心,我为了来见你可是在外面逛了大半宿呢!快让我暖和暖和,我都冻僵了。”公孙容埋怨道,软硬并施终于是把夏嘉弦按在了怀里。
“你在外面逛半宿干什么啊?”
公孙容用鼻子哼了一声,不满又自豪道:“还不是长老,他放了许多人在你这屋子外面,我是用了许多法子才算把那些人避开了,要不哪里能进来见你。”
夏嘉弦嗯了声,没有再说话。
公孙容的眼睛在夜里亮得吓人,看着夏嘉弦不满道:“怎么,你不愿我来?可我要是不来你的肚子里哪里能弄出个娃娃来?”
夏嘉弦哪里料到公孙容会这样说,顿时被弄得面红耳赤:“不是……我只是……只是担心你的伤还没好,恐怕不行吧?”
夏嘉弦说完怯怯抬头去看他,却见公孙容有些恼怒地瞪着自己,不禁更加磕巴:“不是……我……我不是……不是怀疑你的……我是担心你!”
公孙容却并不理她,依旧满脸怒容:“这个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可是你的伤口还没好。”
“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夏嘉弦见越描越黑,痛苦地嘤咛一声把头缩进了被子里。谁知公孙容又把她拖了出来,贴在她耳边道:“弄个娃娃出来这件事现在十万火急,我心里也没底,要是一时失手恐怕后面的事情更加难办,如今是要抓紧时间做这件正经的事情,你可要好好配合我,不能扯我的后腿。”
夏嘉弦听公孙容把这一番羞人的话说得如此正经,心想这人真是个顶顶下流的人,却是不敢看他,眼神躲闪。
公孙容忽然将夏嘉弦压在了床上,唇紧紧贴在了她的唇上,碾压吸吮暧昧横生,夏嘉弦脑中一片空白,任由公孙容为所欲为。
公孙容亲够了稍稍抬头,唇却还是轻触着她的唇,呼吸有些急促:“我总不能让别人娶了你,你也不想嫁给别人,所以这都是不得已的。”
夏嘉弦如今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哪里能做的了什么,外衣被扯掉了也没有办法,里衣被扯掉了也没有办法,肚兜被扯掉了用手往回拽还没拽回来,亵裤扯掉了也扯不回来了,终于是光溜溜地躲在被窝里不敢动了。
公孙容嗤笑一声紧贴上她的身子,手也不老实:“真是,也不是没做过这等事,有何好害羞的?”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知羞!”
“哎,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真的不知羞了。”公孙容说完一个翻身便覆上她的身体,头埋在她的胸口处,不多时帐内便传出暧昧的声响来,听起来着实羞人。
正所谓:挥汗如雨压娇娘,只为娃娃肚皮藏。
夏嘉弦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猛地坐了起来,却又趴回床上,只觉身上没有一处不酸,没有一处不疼,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被子,不禁倒吸一口气:肩上,手臂上,胸口,大腿上都是些青紫的印子,她昨晚昏昏沉沉也不知是何时弄上去的。
“混蛋,臭混蛋!”夏嘉弦骂了两句心里舒坦了些,十分艰难地下了床,呲牙咧嘴地穿好衣服出了门。
她答应乌飞娅今天要帮她晒书的,现在已经晚了,于是面色痛苦地一路小跑到乌飞娅的住处去了。
院子里已经晒了些书,乌飞娅见她来晚了也并没说什么,只让她到书房去把高处的书搬出来,夏嘉弦乖乖去了。
那书在高处,夏嘉弦现在连抬手都有些困难,于是找了凳子来,可是腿又抬不起来,好不容易爬到凳子上却见乌飞娅也进了门。
她怕被乌飞娅发现异样,于是强忍着酸痛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你可真慢,快把上面那一摞书搬下来,太阳都要下山了!”
“哦。”夏嘉弦嘴上应着,内心却在悲鸣,缓慢地把手伸向那一摞书,谁知乌飞娅却忽然掐了她的腰一把,她没忍住哀号一声差点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