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粉嫩的嘴唇,脑中还记着那甜美的感觉,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郁闷发现,下面又硬了,又忍不住想要了,怎么都吃不饱自家媳妇,不过看着自家媳妇身上那些青青点点,徐二郎琢磨是不是该去镇上药方走一趟,买些药膏,给媳妇涂抹,白嫩的身子,被自己咬得青一块红一块,心疼不已。
可想着那味道,徐二郎不得不咽着口水,就怕忍不住又想低头咬上一口,慢慢的呼吸愈发急促,无奈,徐二郎只得起身,套上衣裳就出了屋子,就担心慢一点,就忍不住,媳妇还小,不能做的太过。
好在天气凉,出了屋被冷风一吹,心里那点旖旎消散几分,去厨房生火,准备早饭,忙活一天的家务。
刘怡睁开眼,动了下酸软的身子,低头看着身上的银子,忍不住碎嘴,昨晚她昏过去,徐二郎到底还做了多久?伸手揉了揉腰间,朝窗户外看了看,刚好见着徐二郎拿着斧头,在木棚里面劈柴,撩起衣袖,露出粗壮的臂膀,挥舞着斧头,衬着晨光,有着说不出的魅力。
看着看着,不觉失了神,怪不得王氏会找她麻烦,这男人长得真不错,能力也好,哪像胡家老三整就一个蛮横子。想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里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不等刘怡下床,小狗子就从隔壁跑了过来,打着脚丫子,麻利爬上火炕,“娘,小狗子过来跟你睡——”说罢,嘴角露出可爱的酒窝,也就早上这点功夫,徐二郎舍得让小狗子跟刘怡睡,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吃醋没有理由。
刘怡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小狗子的脚,拉过被褥给小狗子盖上。
拿过一侧木箱上的杂记,靠着看了起来,侧耳倾听外边徐二郎忙活家务的声响,嘴角挂着恬静的笑靥,这样的日子很好!比起前世尔虞我诈的商场,这样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田园生活,无疑最让人舒适。
“娘,你在看什么?”小狗子露出一个头,眨眼好奇望着刘怡。
这些日子生活不错,小狗子瘦弱的身子壮实了些,小脸蛋儿红嫩白皙,很是可爱!带着稚童天真纯朴的容颜,眨巴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不知小狗子像谁?不同村里头那些萝卜头,小狗子安静乖巧,样貌精致。
若不是身上穿着粗布麻衣,浑然不像是农村乡野小子,活脱脱是菩萨跟前的仙童。刘怡私底下问过徐二郎,小狗子亲身爹娘的事,徐二郎摇头说不知道,小狗子是他在河边见到的,除了脖子上那玉佩,连个名字都没有。
许是在河边漂的久,小狗子身子很不好,连病了好久,就算后来病好了身子也一直很孱弱,瘦瘦的,安静的一点都不像是几岁的孩子。
刘怡看过小狗子脖颈上的玉佩,就算不懂玉,也知道那玉不便宜,不参半点杂质,晶莹剔透,绝对价值不菲,竟然留下这般贵重的玉佩,为何不留只言片语,徐二郎回忆,那时小狗子出生不到三个月,会是谁这般狠心,将不到三个月大的小狗子丢弃?看着小狗子纯真的脸,伸手爱怜掐了掐,想起前世看过那些宫斗、宅斗神马的,心里不觉一凉,希望不要是她多想。
不管小狗子身世如何,现在小狗子只是她和徐二郎的儿子,仅此而已!
“娘在看书,小狗子要努力读书识字,以后就可以跟娘一起。”刘怡笑着,揉了揉小狗子的头,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小狗子,眼里流露着期盼和怯弱的神情,刺伤了她的眼,这表情哪像是一个三岁孩子该有的,那一刻,心就软了,想要守护这个孩子,与血缘无关,只是单纯想要照顾这个孩子。
“嗯,小狗子会努力读书识字的,小狗子已经能背下三字经了。”小狗子用力点头,清脆的声音,朗朗背诵着三字经。
刘怡欣喜望着小狗子,当初三儿去学堂,足足一个月才将三字经全部背了下来,小狗子这才多久?欣喜之余,又不由升起一抹心疼,这孩子太过聪慧,幼年的记忆让他总觉得会被抛弃,情不禁想要讨好旁人。
强忍着眼中的泪花,大声夸赞,动了下酸痛的腰,抱起小狗子,对着小狗子的脸重重亲了下,笑道:“娘的小狗子最聪明,最厉害了!”
“……”小狗子羞怯,把头埋进刘怡的怀里,双耳羞得通红。
温习了一遍三字经,刘怡琢磨下一步开始教小狗子写字,刚开始她没奢侈给小狗子买宣纸,而是手把手带着小狗子在桌上比划写字,沾些水,在桌上慢慢写着小狗子的名字——徐清宁,清平而安宁。
“娘,这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