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常蝉看了眼薛谨风,弟弟脸还真好捏。
“是我抓错人了,请王爷恕罪。”
“哥,她捏我脸!”薛谨风一看是认识的,愤愤告状。
“平时不好好练武,你来这干什么?”薛匪风恨铁不成钢,总不能问常蝉为什么捏弟弟的脸,听起来很丢人。
“就……有点好奇,没什么。”薛谨风心虚。
常蝉可不给薛谨风留后路:“主子,王爷是来借书的。”
“什么书?”薛匪风一头雾水。
“咳咳!”薛谨风捂着胸口咳嗽,疯狂暗示常蝉,我哥和嫂子都在呢,说穿了你也倒霉。
常蝉突然明白过来,逗王爷固然好玩,但是第一次见夫人的面子也要给,她口风一转:“三字经。”
“没错。”薛谨风高深莫测,“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对,习|相|远。”常蝉面无表情地附和。
“青楼里为什么会有三字经?”
常蝉:“据说是扫盲。”
沈清然:“……”这就是常铭嘴里一天要念三次的可怕姐姐?看起来和弟弟一个智商。
薛匪风想了想弟弟的惯常作风,冷静地拉走沈清然,“谨风小时候背不住三字经,喜欢收集各种版本的书。晚上让他抄二十遍,以后就不会连青楼的三字经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