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匪风有一点暗暗的得意,这是他宠出来的。
没有怀孕。
只和自己亲过。
沈清然是他的。
三个念头来来回回在脑海中浮沉,大将军这一刻的愉悦足以抵消战场被背叛的所有失望。
薛匪风血液奔腾,经脉畅通,觉得自己马上就能上阵杀敌直破敌军老巢,双腿的状态似乎顷刻间回到最佳状态,沈清然比任何药都好使。
可是一低头,小哑巴还仰着尖下巴,等他回答“为什么不在乎孩子是谁的”。
他在乎,嫉妒得快发疯了。
算不上理智的暴言,薛匪风没有说出口,怕吓到沈清然。
薛匪风:“我弄错了,你没有怀孕。”
沈清然不打算简单放过薛匪风,给他出了这么大的难题,不反将一军,都对不起这些日他的脑补。
他装傻到底:“为什么没有怀孕,我们不是亲了?”
试问哪个男人能承受住这样的质问,薛匪风头疼脸热,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很想把现在不知道搬到哪里去的沈母抓过来给沈清然解答。
“亲嘴不会怀孕。”薛匪风只会这一句。
“啊?可我不是和李月微一样,我也……”沈清然心里愉快地吹起口哨,我真是机智,月事的问题他解决不了,丢给薛匪风回答就好了。
薛匪风过去二十几年绝对想不到,他要绞尽脑汁回答这个问题,“一个月看不出什么的。”
他结结巴巴:“你太挑食,吃得少,身体不好,和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