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得逞,她的整张脸都快要烧起来,却又不禁扬起嘴角。
忽然,他微微一叹:“阿鸢,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摸。”
“我没有。”时缨条件反射地否认,话音落下,立时觉出不对,这简直是……不打自招。
她索性破罐破摔:“后背而已,不小心碰到了,又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慕濯轻笑出声:“敢做不敢当吗?怕什么,我是你的夫君,你想摸哪里都可以。”
什么叫……想摸哪里都可以?说得她好像是个登徒子。时缨尴尬得无地自容,飞快换完药,拢起他的衣服,命令道:“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睡觉,不许再说话。”
慕濯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得,都快烧熟了。
他言听计从地躺下:“有事一定要叫醒我。”
被褥暖热,残留着她的香气和体温,他紧绷许久的心弦渐渐松懈,很快睡了过去。
帐内陷入安静,时缨走到桌案前,将文书分门别类地整理好。
随后,她去了趟宣华公主那边。
宣华公主得知自己遇袭的前因后果,震惊之余,神色间流露出一丝期待,她虽未明言,时缨却一清二楚,她指望着皇帝会因为北夏背信弃义而终止和亲。
消息已经快马加鞭传回京城,在皇帝下达指令之前,她至少可以暂且待在灵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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