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露出一个假笑:“你为什么要和我一个空守闺房大半年的人说这些话。”
楚澈:“是你自己问我的。”
“……那就当我自己找死,”杨远翻了个白眼,用一种生无可恋的眼神把楚澈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最后用鼻腔哼了哼,“某些人嘴上说的这么好听,今天还不是把小姑娘给搞火了?”
在地上装死的皮皮瞬间抬头:“小姑娘还气势汹汹地杀到了现场……啧啧啧,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的。”
杨远:“玥玥走过来的一瞬间,我想到了一首歌。”
皮皮:“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板砖走来了。”
楚澈:“……”
“看在共事三年的份上,”杨远瞅准机会,开始无情地嘲笑,“给你一个挑选骨灰盒颜色的机会。”
楚澈轻笑一声。
他抬手,松了松系紧的领带:“这倒不用。”
“不过你们倒是时候可以开始考虑份子钱随多少的事了。”
……
云玥在车里脱下了高跟鞋,缩着脚丫子蜷在后座,肩上仍然披着楚澈的西装外套,鼻息之间皆是古龙水的味道。
她觉得自己今天是疯求了。
大老远,为了一张图片,盛装打扮得堪比重生后的品如,飙车二十分钟蹬着高跟鞋杀入会场——只为了给试图摸她男朋友的女人一个漂亮的下马威。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去参加前任的葬礼。
回想起当时杨远和皮皮宛若被雷劈过的表情,云玥痛苦地嗷了一声,倒头就栽在了后座柔软的靠枕上,自bào自弃地想着——
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