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了,楚轩才问了一句:“这两年还好吧?”
“嗯,挺好的。”拖着行李箱,房秋实只管看路,不看人。
楚轩跟在后面,找不到话说,只能沉默。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各有各的地盘,就好像房秋实和楚轩,各有各的人生路。
就算有同行的一段,还是要在路口分开。
她摆摆手:“明天上课见。”
“明天见。”楚轩说着再见,但脚却没有动,一直等房秋实进了宿舍门,他才转身离开。
“明知不可能,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他的心理医生这么问他。
他回答道:“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大概就是想多看她两眼,别的无所谓。”
“你真的无所谓吗?如果无所谓,你为什么来就医?”心理医生觉得他病的不清,一厢情愿到这个份上,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了。
要不是他还算有理智懂克制,鬼知道会不会上演强取豪夺的戏码。
他没有回答,那次诊疗真是白白浪费了一个小时。
第二天上课,楚轩倒也没有特地跟房秋实坐在一起,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最后一排,这样,无论是上课还是看人,都挺方便。
房秋实一开始有点别扭,可等正式开始上课,开始投入到陌生又紧张的课程里面,她便逐渐忘记了身后那道目光带来的不适和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