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厂子里还有人来检查吗?”房秋实不在乎钱多钱少,她怕真的被诬陷个什么名堂出来,有理说不清。
陆茂行笑着你捏了捏她的脸蛋:“想什么呢,那天就来过一次了,还能一直这么兴师动众吗?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了,黄克俭的亲哥到底是镇长,也会帮着走动的。
房秋实这么一想,也是,现在这羊绒衫厂可以说是镇上的支柱产业,今年夏天刚扩建了一轮,招工人数也从四百增加到了一千。
黄克勤和黄克俭兄弟俩又不是傻子,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厂子出事的。
便干脆不去想了,安静在家里等消息。
半个月后,王岗那里传来了谢婉秋小产的消息,陆茂行倒是不意外,只是房秋实自己当了妈,不太听得了这样血腥的事情,还是问了一声:“不是王岗动手打的吧?”
“不是,是她自己威胁王岗,不准王岗把她关家里养胎,居然从二楼阳台跳下去了。”陆茂行也觉得这女人疯了,怀着身子跳楼,不怕一尸两命吗?
疯子的思维正常人理解不了,但是房秋实听了还是挺后怕的。
忙劝陆茂行:“还是带着有财吧,我看王岗这里早晚还要出事。”怀着孕都敢作,还有什么是谢婉秋不敢的。
陆茂行也是这个意思:“有财也找过我几次了,我明天给他回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