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昭:“……”
比她身体反应更要命的,出现了。
这人就是来克她的吧,上辈子她对他毫无办法,这辈子怎么还是?
邪门。
还好祁憬舟说完这句话真的就不再开口,退到了门口守着。
秦温瑜瞧着瞧着就不想瞧了。
收回目光落在血迹凝固干涸的匕首上,他低声自嘲一笑。
“真无趣。”
不知处于什么心理,他面色自若地开口道:“那药丸伤身,过后就好生调理吧。”
这话是说给姜昭昭听的,也是说给这个男子听的。
果然,凌厉的目光射向他。
秦温瑜弯起唇,又成了吊儿郎当花天酒地的那个他。
毫不示弱地回看对方,甚至带了挑衅在里面。
他隔着男子一段的距离,就能感受到对方周遭的气压急剧降低,冰冷袭人。
可他是秦国二皇子。
面对过不知多少次生命危险,走过几次鬼门关,岂会怕这样的威胁。
相反,秦温瑜见对方这样,他心里就喜悦了起来。
不管这人跟姜昭昭什么关系,特殊也好,普通也罢。
他瞧着就是不舒服。
他不舒服了,别人也别想舒服。
按姜昭昭刚才对这人的反应,八成不会跟这人说这药丸是什么。
一人神色冷漠,手已扶上剑身。
一人笑若春风,丢了匕首,毫无惧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