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辈子的事情,就让它停留在上辈子不好吗?
“不好。”祁憬舟没有退让,他忧伤地注视着姜昭昭的眼,“我放过你了,谁来放过我?”
他忍不住纂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带了颤抖,“昭昭,你不能这么自私。”
自私地招惹我,又自私地要恩断义绝。
你这样要至我于何地呢。
“上辈子也是,你写和离书时,可有考虑过我半点?”
他的爱曾因年少轻狂的尊严难以宣之于口,可他对她的爱也未曾因她的步步紧逼而少一丝一毫。
在皇家施压于祁家时,在她拿皇权施压于他时,他也没有想过要与她分离。
那时年少,本就寡言少语的他又要如何忽略种种而直白的回应她。
姜昭昭低头看着自己被纂住的手腕,说:“松手。”
他没有反应,她便固执地伸手去一指指掰开他的手指,不惜用掐的手段逼迫他的手指松开。
然后一滴温热的泪珠掉在她的手背上,她眨眨眼,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人搂在怀里。
他紊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郭上,而温暖的怀抱太久违又太陌生,姜昭昭睫毛一颤,眼眶发红。
祁憬舟喉咙间又生了腥甜,他眼前发昏,视线逐渐开始模糊,他心态失稳,一心只想留住姜昭昭。
那些礼节、理智皆被他弃之脑后,只知道他们不能就这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