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看着他们打砸下去!
所有人都以为那多管嫌事的小子要没命了,可谁知,才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打趴了四人。
秦然不由惊诧,看着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儿,没成想,武艺如此之高!
秦然转念一想,不再与他周旋,准备先把人抢了回去再搬救兵来。
无问洞察了他的念头,一个提气跃起,有力的臂腕缠过垂落的彩绸,飞身搂过了管诗诗的腰身,躲避了秦然的纠缠。
管诗诗靠在他结实的胸膛,芳心暗许,或许这便是命中注定吧!
无问就着彩绸,飞身跃上了阁楼,管诗诗脸上的面纱随风掉落,引得楼下一众郎君哄抢。
“这位郎君……”管诗诗含羞带怯,“多谢拔刀相助,不知高姓大名?”
无问淡着脸看向她,心头一窒,入鬓的剑眉紧蹙,随后浑身一凉。
——找错人了!
想罢,无问搂着她腰上的手毫无怜惜一松,管诗诗尖叫一声摔倒在地,好不狼狈。
“你!”管诗诗摔得屁股都麻了,一脸幽怨,“我还道你是君子侠士,不想你竟也是一莽夫狂徒!”
“在下,正是狂徒!”无问不动于衷做了个揖,转身飞窗而逃。
秦然:“给我追!别让他跑了!!”
无问轻功了得,这依人阁对面,正挨着绮云阁,他这跳窗一跃,顺利便来到了绮云阁西北边的阁楼屋顶。
那窗台是个死角,不易被人寻到,无问也懒得费力再同他们周旋,便静静倚着窗边等着他们自觉散去。
这厢依人阁乱成了一锅粥,那厢绮云阁闻讯没忍住兴灾乐祸。
自从依人阁来了个管诗诗,绮云阁无谁与之争锋,已经凉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大堂里寥寥几个忠诚的常客,顿觉凄凉无比。
阿蔓风流的摇着手里的玉扇,架着隐约可见的大白腿,纤指慵懒的倒了杯龙井,轻叹了声:“这是逼得老娘要重出江湖呀。”
“区区一个管娘子,用得着阿蔓姐姐对付?这会儿,他们依人阁都不知乱成什么样儿呢!”
“是啊,呵!这管娘子到处招蜂引蝶,遭报应了吧?!”
“啧啧啧,最好那秦大帮主把那贱人掳了去,别再出来晃眼睛了!”
……
此时,漆黑的厢房亮了几盏灯,无问微微侧脸,只能瞧到一个妖娆多姿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没瞧见正脸。
随后只听得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带着丝丝绵绵的娇媚,像是一把勾子,直勾得人心痒痒的。
“叫人把热水送上来,我要沐浴。”
“是,柳娘子。”
“啊~对了,依人阁那边叫她们别去凑热闹,免得引火烧身。”
没一会儿,奴仆将热水给送了进来,此时房内只剩下了柳娡一人。
她走到屏风后,试了试水温,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