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倾五官沉静,因为受伤微微发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整个人显得愈发凌厉,冷声道:“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后,我要一个具体结果。”
会议室安静了片刻后有人小心翼翼的问:“那兰康公司那边还继续合作吗?”
舒心瞬间紧张起来,下意识转头看向霍宴倾。
“兰康公司如果能给出一个满意的交代,合作继续,如果不能,解约。”
男人低沉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如一把铁锤重重的砸在舒心心上,血肉模糊的痛。
舒心以为霍宴倾会帮她,没想到他这么无情。
仿佛刚才在卧室抱着她温柔给她擦眼泪的男人不是他。
她心里刚刚升起‘他也是喜欢她的吧?’这个念头,在这一刻被他击得粉碎。
原来她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
压抑着鼻尖的酸楚,舒心头垂的低低的,像个犯了错等待受刑的犯人。
霍宴倾合上电脑,正准备说什么,舒心嚯的一下站起来,“五叔,今天谢谢你救了我,如果您以后有需要我效力的地方,我一定万死不辞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舒心明知道霍宴倾看不见,但还是深深的鞠了一躬,“您忙,我先走了。”
从霍宴倾身旁擦身而过的时候,手臂被他握住。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生气了?”
舒心微昂着头,努力逼退眼角的湿意,“没有。”
“明明就是生气了。”霍宴倾嘴角氲着浅淡的笑意,嗓音温和而宠溺。
舒心的眼泪,因为他转瞬变好的态度,刷的一下,滚落下来。
一会儿抱着她温柔的给她擦眼泪,一会儿面色冷峻不留一丝情面的要和她爸爸的公司解约,这会儿又笑容和煦的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他到底将她当什么了?
宠物吗?
随着他的心情耍着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