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借口东西太沉拿不动,要韩庆斌一起去,韩庆斌摇头,打死也不肯去。
“拿不动,就让晓东或者晓刚送你们去,反正我不去。”
“他们要留在家里看门。”
可不管韩晓棠怎么说,韩庆斌都不答应,韩晓棠知道他爱面子,就直戳他的软肋:“爹,我大哥过完年就要结婚了,到时候要是我舅舅和姥姥都不来,那多丢人啊,要是外人问起来你怎么回答?”
一句话把韩庆斌问的哑口无言,是啊,平常他可以不和自己的小舅子来往,要是韩晓东结婚了,丁玉安都不来,别人问起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丁玉英也板着脸道:“我嫁给你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你生了二子一女。你呐,你是怎么对我的,和我兄弟打架闹别扭,这么多年也没去看望我娘,你这个女婿还不如没有呐。”
韩晓棠也趁热打铁:“是啊,爹,趁这个机会修补一下关系,多好。我外公不在了,只剩下姥姥,她只有你这一个女婿,你不去看她那还有谁去看望她老人家?”
韩晓棠母女一个扮白脸,一个扮红脸,说了半天终于说动了韩庆斌,他不情不愿的跟在两人身后去周家庄。
周家庄的住户大多都姓周,所以叫周家庄,后来分了队,但人们还是习惯性的叫它原来的名字。
周姥姥年过六十,头发虽然有点花白,但精神矍铄,花白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梳到脑后,箍成了一个发髻,用发兜网住,干净又利落。
看见韩晓棠,高兴的什么似的,紧紧拉住她的手,笑的脸上的皱纹都展开了很多:“多少年没见晓棠这孩子,长成大姑娘了,姥姥都快认不出来了。”
韩晓棠依偎在周姥姥身边,甜甜的道:“我也想姥姥。”
丁玉英也很高兴:“娘,晓棠考上大学了,过完年就要到省城去读书了。”
周姥姥喜出望外:“真的,我们家晓棠真有本事,韩庆斌那个老顽固舍得供她读书了,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了。”
周姥姥性格爽朗,说话快人快语的,声音也中气十足。她说的话,站在门口的韩庆斌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周姥姥闻声看向大门口,看到韩庆斌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道:“怎么了,到了家门口不进来,还要去请你吗?”
听到丁玉英的声音,丁玉安两口子快步走了出来,可是看见韩庆斌,丁玉安的脚步顿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