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尚卿你有毒吧？”有些无奈，有些颓败，更多的是气自己的不争气。

“你中毒没？”他弯着腰透过玻璃柜寻找心仪的戒指时，也不忘跟她调侃。

“你有解药吗？”相较于他认真看戒指，她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打量着店铺的装修，看看那几个或光明正大、或暗暗偷看欧尚卿的柜姐们。

“没有，这毒一旦中了，就是一辈子，至死方休。”他侧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满眼的温柔。

可惜戚沫没看到，她在看柜台里他刚才看过的那几对戒指，错过了他眼里独一份的柔情绻缱。

“那还买什么戒指？这毒岂不是比这戒指更管用？”她笑着打趣。

她并不喜欢戴首饰，除了脖子上的一条项链和手腕上的手表，身上便再无其他。

“这不是因为你还没中毒吗？或者是中得不够深，还需要靠点外力。”这还是他头一次说这么没自信的话，可在她身上，与她谈及到感情的问题，他确确实实找不到一星半点的自信。

戚沫没再接话了，趴在玻璃柜上，托着下巴，随手指了下其中一对不起眼的对戒：“这？”

欧尚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摇头。

戚沫指了另一对，他又摇头。

戚沫又指了一对，他还是摇头，伸手握住她像是故意捣乱的手指，包在手心里，宠溺的语气不自知：“别闹，我再看看。”

戚沫笑了起来，凑过去，与他几乎脸贴着脸的看：“这么认真？你都没问过我喜欢什么类型的，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吗？”

欧尚卿顺势将脸往她脸上贴了上去，大拇指在她手背上来回摩娑了两下：“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