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她所以为的那件事吗？

“你不是见过我舅舅了吗？”他也不想跟她兜兜转转的把时间浪费在你躲我闪中，有些事，他不提，可能以她的性子，到死也就带着进棺材里了。

“所以呢？”戚沫放下了那个咬了两口的包子，抽了张纸，不紧不慢的擦拭着手指上的油渍。

“所以呢？”欧尚卿挑眉，对于这事，她给他的回应就这三个字？

正常点的话，难道不应该有情绪上的波动吗？

“我有目的的靠近你，你知道了后，不也什么都没说吗？”戚沫折着手中的纸巾，不以为然地反问。

欧尚卿被问得哑口无语。

“总裁是觉得我应该对你大吼大叫的大闹一场，发泄你欺瞒了我两个月的愤怒吗？”戚沫笑了下，将折成小小一个长方形的纸巾准确的投进了垃圾筒。

“我以为这样才比较正常些。”欧尚卿点头。

“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可能还没做好欺瞒了你三年多后该承受你愤怒的心理准备。如果这都要闹一闹的话，不如我们一码抵一码，就这么抵消了吧？”

她的冷静让欧尚卿松了口气的同时，莫名的泛起一层又一层的失落和颓败感。

“吃包子。”两个人沉默相对了许久，他言不及义的指了下她咬了两口放下的那个包子后，起身回了办公桌。

那边，堆积如山的文件在朝他疯狂招手。

戚沫的目光追着他直到他坐下，翻开了一个文件夹，才垂下眼睑，看着包子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