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沫反倒觉得她更能适应他这个样子,他一反常,她就会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
回到浴室,按他所说的位置,轻松找到了吹风机。
吹干头发后再出去,他还在看书,直到她走到了床前,有些不自在的看着他:“总裁,我好了。”她收回了那句“该你了”,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暧昧成份,很奇怪。
“嗯。”他合上书,起身下床,抬手摸了下她的头发,手指从发间穿过,贴着头皮抚过后,才没说什么的去了浴室。
戚沫怔忡了下,他刚才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房间里沁凉的寒意让她激凌凌的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忙钻进被窝。
被窝里刚被他坐过的地方,暖暖的留着残温,戚沫舒服的喟叹了声:“真好,有人暖床!”
欧尚卿的唇角微动,回头看了眼床上只看得到一头乌黑秀发露在外面的一团,笑意缓缓抵达眼底:胆小,怕冷,睡觉没安全感。
原以为等他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没想到她一听到浴室门开,便扒拉着被子探出头来,目光殷切的看着他。
“怎么还不睡?”欧尚卿被她看得下意识的皱了下眉,显然不可能是在等他一起睡,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我的兔子好像落在楼下了,可以帮我拿一下吗?”她两只手紧紧抓着被子,只露出四小截的手指,鼻子以上的半张脸。
“……”欧尚卿无语的看着她,站在那久久没有回答她,也没去给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