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福的事情,你不打算追究了?”绕着她发丝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碰着她的耳朵,看着她怕痒的缩了下脖子,拂掉他的手,拉高被子捂住耳朵。
“怎么可能不追究?你不想帮我,下午我就去找过徐淼,他答应帮我找一下那天晚上那个服务员和监控。”
她虽不是个喜欢挑事的人,但也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样的仇都不报,他们还真以为她是个随便揉捏的软柿子呢?
他们不知道的是,除了那天晚上她无能为力的饮料收集不到,服务员暂时还没办法找到,那段监控她若想得到,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只不过她知道光靠那一段监控只能说明袁福强迫她喝了一杯果汁,却不能证明袁福在那杯果汁里下了药。必须要同时收集到那杯饮料,或者就是找到那天晚上端饮料进来的那个服务员。
“我从没说过我不想帮你,你可别冤枉我?我只是以那为条件让你跟我结婚,是你拒绝了。不过现在不同了,你既然答应了跟我结婚,那你的仇,身为你未来的丈夫,必然是要替你报了的。”
欧尚卿笑了,又怎么会告诉她,不管她会不会答应他结婚的事,袁福他也不可能会放过的。
毕竟,他是个护短的人!
“若是这样,那最好不过了。”戚沫睨他一眼,坐起身,拢了拢散乱的长发,用手腕上的皮筋随意的绑了个低马尾。
“我把泰顺盘下来送给你作为结婚礼物,如何?”他动了下被她枕了一晚上的手臂,果不其然——又麻了!
闻言,戚沫回头,想要从他脸上端详出他开玩笑的蛛丝马迹,他泰然自若的漾着浅笑的表情看不出是认真的,抑或是有口无心这么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