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动作落在孙芋菲的眼里。
她不知道这小姑娘什么来历,问了一圈人,没一个认识她。
她随手抓了个傅家的佣人问,这才知道晏姝已经在傅野家三次了。
今天更是住在这里。
这还了得?
认识傅野十几年,偶尔能摸清他什么语气下的话是真话。
比如刚刚那句。
意识到再让晏姝弹下去,丢脸的可能会是她,孙芋菲没再强迫她。
不想再让这个小姑娘出风头。
一点也不。
更不想让她和傅野坐在一块,搞这些鬼鬼祟祟的小动作。
好在她留有后手。
“还以为能再听一首呢,嗐。”
“可不是,这么多年他可真一点没变。”
“谁说没变,读小学那会他还帮我……”
孙芋菲越听越气,不自觉地掐着食指的肉。
她深吸一口气,换上笑容,在电子琴上连按了几下白键。
“弹琴没意思。咱们玩点有趣的。”
“什么有趣的啊?”玩牌的手都放下来,视线再次集中在电子琴那块地。
有趣?!
她最喜欢好玩的事了。
晏姝很感兴趣。
“池泽市老辈过生日有个传统,你们听说过吗?”孙芋菲卖了个关子。
“切,老辈不就是吃蛋糕许愿,没什么意思。”
“对,还是那种多层的、土了吧唧的奶油蛋糕。”有人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