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马车前面那位鼻孔兄跟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在争执些什么,他还听到那位妇人喊了句“相公,这已经是妾最后一件首饰了。”声音之凄切,让人心酸。
但可惜她的相公丝毫没理会的意思,直接把东西从她手腕上拽了下来。更是没回头看她一眼,直直的走向了一旁的戏楼。
可能是他看的太专注吧,那位当时可还是瞪了他一眼呢。
想到这里,沈煊心里道:何止是“周酸酸”啊,他看应该是“周吸血”才对。
又见王兄神色不似以往,沈煊便开口问道“王兄可跟那位有什么宿怨?”
提到!到这个,果然的脸色很是暗沉,跟平时肆意嘻笑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只见王兄沉默良久,沈煊还以为对方有什么难言之隐,深觉自己唐突了,便赶紧道“是小弟唐突了,不该问这等问题”
却听对方道
“没什么不好说的,这事在县里都快传遍了,有头有脸的人家谁不知道。”说到这里,未免有些咬牙切齿,
“他那位寡妇老娘一边自恃读书人家,看不起我们商户,一边又暗地里打听我妹妹的嫁妆情况。我爹心疼妹妹,自然不愿意女儿嫁入这等火坑。”
“谁知道两家的亲事不成就算了,那家人却四处败坏我妹妹名声,还说我家里出不起嫁妆,简直可恨至极,若不是我爹拦着…”
说到这里,的拳头紧握,手上青筋毕露,可见是气狠了的。
沈煊也是暗暗唏嘘,遇上个不要脸还没脑子的蠢货,偏偏有几分顾及,不好直接收拾了,可不是气死个人吗?
“王兄应该庆幸令妹没能嫁过去才是,上次小弟还见了那位的夫人,情况很是不好。”毕竟背后论人是非不好,沈煊也就点到即止。
听到这里复又嗤道“自家亲爹娘非把女儿往火坑里送,还怪别人不成?”神情可见对那家人的不屑。
沈煊微摇了摇头,婚事一道,哪里能由女儿家自己做主的呢?还不都是父母之命。对女儿好些的如王父,看出那位人品不行便及时止损,才没误了女儿一辈子。
至于那位夫人的父母,正如王兄所说,两家婚事不成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明眼人都该知道对方品性堪忧,还为了那点子高中的希望,生生的拿自己女儿的后半生来做赌。
赢了,那家人自是得意非凡,那位夫人却也未必好过。
输了,或许对!对人家来说,不过是下错了注,至于女儿只能说是没那个福分了吧。家里女儿多的或许还能多下几次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