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药时,那西域商人曾说过,此酒无色无味,也不是毒药,连银针都试不出来,她相信慕祈也没那么容易发现。
果然,如她所料,慕祈并没有发现里头放了□□,他将酒盏放置唇边,低头抿了一口。
李桑媛见他喝了酒,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去了。
她自己也喝了一口,她今日过来,就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来的,一定要和慕祈同房,哪怕知道酒水里有药,也喝下去了。
几杯酒下肚,慕祈就感觉有股燥热直往小腹上蹿。
他浑身都像被点燃了一般,透着热意,不多时身上就出汗了,那张玉白俊美的脸上也染上了薄薄的红晕,他捏着酒盏的手发紧,眸光里有怒火跳跃,“李桑媛,你在酒里加了什么东西?”
李桑媛自己也中招了,双颊酡红,眸光迷离,像含着春水一般,她热的忍不住将衣襟扯得松散了些,露出鲜红的肚兜来,她痴痴的看着慕祈,咬着红唇道:“王爷,妾身什么都没做,妾身也热。”初时药效并不猛烈,李桑媛还有一点点理智尚存,她自然不会承认。
此时,她看慕祈的眼神也变了,坐在他面前的慕祈,不再是那个遥不可及冷冰冰的男人,他之于她,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忽然看到热腾腾的馒头一般,她心中情炙,站起身来,猛地朝慕祈扑过去。
她整个身子都腻在慕祈的怀里,像蛇一样扭动,手指还从他的衣襟里探进去,不住的抚摸他结实的胸膛,并用脸颊不停在他的脖颈处磨蹭,嘴里哼哼唧唧道:“王爷,妾身……妾身……想要。”
换做平时,李桑媛是绝对不敢对慕祈说这样的话,催.情.药让她忘记了所谓的礼义廉耻,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渴望。
慕祈的手将一个琉璃盏都捏碎了,他的手里尽是碎渣,那尖利的碎片刺破他的掌心,血和酒液混合在一起,颜色鲜红,滴滴答答从掌心掉下来。
尖锐的疼痛,让他重获一丝理智,他看着怀里扭动的女人,一股厌恶涌上心头。
他猛地将李桑媛推出去,李桑媛身子跌出去很远,摔倒在地上。
她吃痛惊呼了一声,声音传到了外面,引起几个侍女的警惕,几人想要进来看看,被灵草给拦住了,偏偏这个时候秦嬷嬷又被白果叫到偏房吃酒去了,灵草会武,侍女们被她恐吓之后,便再也不敢上前来。
慕祁用手撑着食案站起身来,沉着眸子扫了李桑媛一眼,此时药效迅猛的发作起来,李桑媛的理智一丁点溃散,她几乎顾不上疼,看着慕祁,只觉得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对自己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她起身又再次朝他扑过去。
好在慕祁足够冷静,他的手指猛掐入掌心,陷入割裂的伤口处,尖锐的疼痛袭来,与身体内的冲动抗争着,他往旁边一闪,避开李桑媛,嘴里骂了一句:“不要脸的贱人,别碰本王。”
骂完之后,他也不管她了,满头大汗,急速的走出去。
门从里面被蹿开,灵草见慕祁黑沉着脸从里头出来,廊下照着大红灯笼,灯光在他的脸上晕开,倒是看不出他此刻脸上有种不正常的红晕,不过平日清冷的眸子却略显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