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生笑着挨个的摸了摸他们三兄弟的头,每人给了他们一个大红封,才顺利的见到新娘子,由于苏家没有青年男子,背新娘出门的事情就直接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苏桐看着顶着红盖头,一席红衣的香枝被赵俊生毫不费力的抱了起来,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门去。她倚门而送,笑的流出了眼泪,不管在哪个时空,女子终究是要嫁人的,上辈子她没有做成新嫁娘,这辈子她怕是没有香枝这样的福分,嫁一个心心相映的夫君了。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只能是她的想象。
她知道自己终究无法放下独立的思想,心甘情愿的成为另一个人或是家族的附庸品。
上辈子如此,这辈子也是如此,随着她现在的事情越做越大,她的眼光看得高了,远了,不合同这个朝代的情理了,她若是不能挣脱,便只能选择孤独。
三天后,香枝回门,一袭红衣,脸带娇羞,一副幸福小娘子的模样。
赵俊生则穿着一袭宝蓝色的锦衣,玉扣束发,平日里刚硬的人,眼睛里多了一抹柔情。
程言忠坐再高堂上恭恭敬敬的受了他们夫妻两人跪拜礼,礼毕他笑呵呵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封递给了香枝说:“尔为佳妇,老朽心感欣慰,平生心愿已了,俊儿幼时拜老朽为师,至今已有二十载,犹若老朽亲子,望你们夫妻以后举案齐眉,夫唱妇随,早日生个大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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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宝田近日的状态非常好,考上秀才可以说是让他扬眉吐气了一把,以往十几年郁郁不得志,几乎磨光了他的所有傲气。如今达成所愿,心里着实兴奋,便应邀参加的众多的文会和诗会,交接了不少的同窗好友。银子更是大把的往外流,得亏苏家现在不差钱,否则以他继续飘的状态,苏桐还真应付不了。
好在程言忠及时点醒了他,将他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说:“身子是本钱,老朽费了九牛二之力才将你从阎王爷那里拽出来,这么一个秀才功名就让你忘乎所以然了。”
一席话说的苏宝田面红耳赤,羞愧不已,慢慢的推拒了那些友朋的邀约,继续埋首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