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点点头:“夫人,那方子,恐怕要停下了,您之前情况便有些不对吧?”
邹若言点头,上次吐了一口血,大夫说她因祸得福,她还很是高兴,一扫往日阴郁。
“那就对得上了。”大夫听了后,捋了下胡子,“夫人,您不该用补药,所谓虚不受补,您这些日子,是不是总是浑身发虚,精神亢奋?”
邹若言闭目回想了一番,最近好像确实有些不对劲,只是近些日子事情多,情绪刺激大,倒也看不出来,“是有些发虚,不过我感觉并无问题。”
“夫人,小人冒犯,您启唇让我看看舌苔。”大夫细致瞧了一会,点了点头。
周玄清不懂医术,只是有些担心:“大夫,可是有什么问题。”
大夫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夫人,您的方子大概是有人换过、或是身边的人有什么问题?按理说那日吐了血,不该吃那些补药的,应以少量汤药,伴以食补才为最佳,那些补身汤药,便是那扬汤止沸的汤,好不得一时,便要出大问题。”
这么一番话,家中的大夫可从未说过,这里头,又是谁呢?
邹若言此刻只觉心累,乍然听闻这么一番话,竟然也不奇怪。
须臾竟是淡笑起来:“呵呵呵……报应来了,大概,是报应来了。”她这一生从未有什么违心的事儿,只有这情爱一途,跟头栽的太多,实在叫人心灰意冷。
“母亲。”周玄清立刻挽住了她的手,今日他方知母亲心内苦痛若此,他其实不过略微劝了劝,母亲便就过来了。
“您别担心,如今发现了,便好好养着,这些事您莫要再管,儿子回去便会查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