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拿礼义来压,“你不娶也得娶,叶婉非太师亲骨血,我周家定下的,是他嫡亲的闺女,不是什么冒牌货。”
周季深违抗不得,老国公的话,他听了二十年,加之当时叶婉再不理会他,他只能听命娶了邹若言。
其实成婚后,邹若言也曾温柔小意过,只是,他总是按捺不住,自老国公去世后,他就越发……
总之,是他无用,一切都是他的过错,是他的懦弱无能、逃避现实,害了两个女人的一生。
此刻的眼泪,在众人眼里像是笑话,虚伪又可怜,可他却压根控制不住。
“清儿啊,你不懂,你不懂啊……”周季深此时也顾不得做老子的面子,在儿子面前都哭的不能自已,额头不住的锤着床沿,‘砰砰’作响,只觉头晕目眩。
躺在床上的叶婉精神本好了些,见他这般真情流露,一时控制不住,眼泪自腮边簌簌而下,凄婉哀怨。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若是能再争取一下,能大胆一些;若是她也能摒弃骄傲,和大家摊开了说,也不必如今来捶足顿胸,后悔不已。
罢了罢了,今日再深究昨日的事儿,实在不是智举,何况,以周季深这荒唐的一生来看,自己即便是与他成婚,也未必能和合美满。
如今总归是一抔黄土埋骨,身死情消,只盼下辈子能干干净净,不必历这痛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