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还不自知,兀自扭着身子朝国公爷那走:“爷,实在是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
周季深躲开了些,自顾坐在圈椅上,连看都不想看,只不耐道:“外头天寒地冻的有什么好看的,就在屋里头好好呆着。”
也免得一个做老子的,被儿子当面训斥房里的事,这种事,实在丢人,他不想再来一次。
至于这个女人,周季深也实在搞不明白,他是怎么让这个女人爬上他的床,现如今弄得他里外不是人,到处都对他不满至极,见面就是哭诉不止,骂他薄情寡义、荤素不忌。
心里头对锦纹更是烦躁了三分,本来老来得子是件大喜事儿,可随之而来的麻烦事儿也实在太多,实在是累心,周季深觉得这里闷的慌,一甩袖子,又走了。
日头渐渐落下,好像又起了风,枝叶沙沙作响,在斑驳白墙上舞动光影,张牙舞爪。
屋檐下的页铃被吹得‘叮叮咚咚’的响,阿年忽然就醒了。
起身见云央也坐在一边打盹,阿年悄悄起身出门,就见檐下的风车转的欢快,不管风从何处来,风车就顺风而动,从不抵抗,顺势而为。
是啊,想那么多做什么,明天还有整整一天的开心日子呢。
“云央,云央,该醒啦,等会世子回来了,咱们还没准备好,看你怎么办?”
云央被突然叫醒,吓得连忙站起,顺道擦擦嘴角:“啊?世子回来了?”
又连忙往外头奔,被漫天红光刺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才知道,这太阳才刚刚落下呢。
“哎呀,阿年,你这样吓人是要吓死人的。”云央又走了回来,往椅上一躺,“世子对这些规矩极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下次再这样吓人,我可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