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喉间微动,顺着他的手渐渐偎向周玄清的臂膀。
“第二件,便是不该对我隐瞒,你怕我会偏袒锦纹?嗯?”尾音拖的有些长,显得柔和亲密。
阿年半晌无言,默默摇头,耳尖在这人手中微微的碾,鼻尖灌满了他身上极淡的皂角香气,阿年揪着他的衣袖,呼吸都有些不顺。
周玄清故意凑近她的耳间说话,见她嫩桃如脸,靥生红晕,浑身微微的抖,不禁轻笑一声。
“第三件,怎么连我送你的东西都护不住?”
阿年听着世子声音越来越近,这句话就像是耳语般,只觉浑身滚烫,头又埋了下去,脖颈白皙修长,像个小鹌鹑。
周玄清嗅着幽香,左手慢悠悠的钻进阿年衣裳下摆,见她浑身战栗,耳间红的滴血,娇娇软软的伏在自己怀里,十足可怜可爱。
“阿年,你看这玉桃镇纸,我第一眼瞧着,就觉得应该是你的。”
阿年咬紧牙关偷眼瞧去,周玄清右手握住桌上的镇纸细细摩挲,那些动作,让阿年又红了脸,眸中微乱,手足无措。
阿年喉头哽噎,动弹不得,脸红身软的靠在了周玄清肩头。
只听娇喃呜咽一声,周玄清打横抱起阿年,露出微微笑意往耳房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咬耳朵:“我看到你习的字了,不拘好不好看,却写错了一些,我说过,这是要受罚的……”
声调渐渐没入两人交缠的唇中,阿年都想不起这是什么时候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