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惶恐。”
做丫头真是无奈,夜里被主子磋磨,白日里还要被主子的娘磋磨,还不能反驳。
国公夫人冷哼一声:“世子才回来,贪新鲜,也怪不得你,只是你可记住了你的身份,若是你懂规矩,将来自是有你的福分,明白么?”
拉长的尾音莫名让人胆颤,阿年连忙叩首:“是,夫人,阿年明白。”
战战兢兢的出了屋,云央连忙扶过阿年慢慢往回走。
“夫人可是说了什么?”
“嗯,昨夜的动静,她都知道了。”阿年心口微闷。
“锦纹那个贱蹄子,长舌精,她怎么那么喜欢告状?”
阿年拍拍她的手:“消消气,那徐嬷嬷是她亲姑姑,给咱们上眼药不是轻而易举的么?云央,你以后说话做事都得警醒些,至于我,多忍忍便罢了。”
云央满脸不忿,却也知道阿年说的对,俩人不再说话,径直回了长宁院。
恰好看到锦纹从阿年房里出来,见阿年脚步蹒跚,满脸得意,扭着身子越过俩人就走了,卷起一阵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