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黑的脸上满是逗趣的表情,阿年‘噗嗤’一笑:“你呀,莫要再这样了,锦纹是伺候世子的,小心她告你的状。”
“哼,我才不怕她,世子喜欢的是你。”
云央看着阿年,笑的得意洋洋的,“昨夜世子和你的动静,整个长宁院都听到了,叫了那么多次水,今早我看锦纹那小蹄子手里的帕子都揪破了,看的我都快笑岔气了。”
说着端起药碗,云央看着阿年红到耳尖的脸,也有些尴尬:“来,把药喝了吧。”
阿年望着那黢黑的药汁,嘴里不禁泛起了苦味,可想到昨夜几番承恩,漏夜时分都未歇,若不是凌晨听到雨打芭蕉的声儿,自己哭求不止,怕是更加难熬。
到底是接了过来,昂起头一饮而尽。
云央看她眉头皱成川字,连忙递过一碟蜜饯,是世子赏的春城蜜枣做成的,极甜极糯,可依旧抵消不了嘴里的那股子苦涩滋味。
也不知何时才能不用喝这药,阿年心中惆怅。
“怎的又把窗子开了,小心又染了风寒。”云央起身关窗,絮絮叨叨,“你倒是不用折腾,可苦了我这个丫头,你是不知道世子的眼神有多可怕。”
上一次世子听说阿年染了风寒,睨向自己的眼神,云央都觉得自己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
阿年掀开锦被,仅着亵衣亵裤,修长玉腿迈下床铺,满身的痕迹让两人都红了脸,云央也是伺候惯了的,红着脸去耳房看看准备的怎么样。
仔细看着身上的痕迹,雪腻酥香间红梅遍布。
明明昨夜昏睡前胸口还未有这般多的红痕,加之浑身酸胀,阿年长长叹了口气,朝胸口吹了吹,真疼啊。
舒服的泡了个澡,天色已经大明。
云央正在选衣裳,挑了件烟霞色牡丹纹雨花锦裙:“穿这件吧,世子出去的时候吩咐了,今日不用去夫人那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