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抵和那人想到一块去了,温知著本没有帮他们的必要,帮或者不帮,全在她如何选择,而她无论怎么选,旁人都无法置度。
现在既然有个机会,那自然得试一试。
不试,未免太过不甘心。
他们写完,挨个儿向温知著道谢。温知著面色不显,但是心里却有股异样情绪划过,眼圈也有点发涩。
这种出版业集结的盛况,她没想到会这样出现。
出现得有点早,却又出现得刚刚合适。
他们或许不知道结果,但就是这种知其难而迎难而上,让她动容。
他们走后,温知著看着这一张张陈情,陷入沉思。
过了许久,她将它们放入牛皮信封里,向办公室里其他人说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她是去她外祖父,首辅游向文家里。这是她穿来之后,第一次去外祖父家。
之前和对方打过交道,温知著不算太过紧张,而她这个时间节点过来,游向文大概也知道她所为何事。于是,她和外祖母、舅舅、表哥、表妹短暂的认亲之后,就被游向文请到书房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