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反应没?”老支书背着手走进来,问道。
郭明:“还没有,这不,牛还卧着哩。”
说完了,又是一阵叹气。
这头牛是村里唯一的牲口,平时大家宝贝得很,用的时候都十分珍惜。也不知道这回是咋回事,咋突然就生病了呢?
赤脚医生也说不出个啥来,他是给人看病的,并不会给牲口看病。
只能给牛喂了药,观察一晚上看看咋样。
但牛的情况不稳定,晚上就得有人守夜。陆明野看了看在场几人,觉着自己是最年轻力壮的,便自告奋勇要晚上待在牛棚里。
老支书欣慰地看着陆明野,“那行,你辛苦一晚上,明天找别人替你。”
牲口生病和人生病一样,都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所以陆明野一个人肯定顶不住。还是得跟瓜棚一样,做一个排班表。
郭明:“孟知青,你有经验,给弄个分组出来。就——两人一组吧。”
“行!”孟妍满口答应,“那我现在就去大队。”
村里这么多口人,她可都记不住姓名,还是得到大队查一查上回的底子。
她偷偷地看了陆明野一眼,转身走了。
陆明野翘起嘴角。
过了一会儿,似乎很随意地问老支书,“孟知青咋知道牛病了?”
老支书就把她来借牛车的事儿说了。
老支书还挺遗憾,“论理,孟知青给村子里做了那么大贡献,不应该驳她的面子。可是这牛实在是不顶用。”
“老支书,不如明天我开着拖拉机带他们去,正好村民们也都挺累,有愿意去的也可以一起去县城逛一逛,松快松快。”
老支书是个体恤人儿,觉着陆明野的话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