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阿青他们问,牢头就厉声呵道:“说,你们的同伙到底在哪儿,宁远侯有什么阴谋。”
五个奸细胸膛剧烈起伏,看了一眼手心的钉子,又移开了视线,紧闭嘴唇就是不开口。
牢头道:“行刑!”
下一刻,狱卒挥动锤子,钉子就钉进了他们的手心之中。
这五人骨头硬,真不是说说的,那钉子钻进血肉里,他们竟真的硬忍住没吭一声。
只拿着一双眼眶发红,满眼杀气的眼睛瞪着阿青,好似要将她千刀万剐一样。
看着颇为渗人。
而对面的苏梅衣脸色惨白,抖着没有血色的嘴唇,闭着眼移开了目光。
她不敢看。
很快第二轮开始了,还是无一人开口。
又是一锤子下去。
连续三轮都一无所获,可阿青并不着急。
这东西还有的磨,都在后面呢。
果然在第二只手刚刚砸了两下钉子就有人捱不住了。
只因此时他已经完全双脚离地,另一手也没了支撑,全靠那钉子钉在墙后把他固定在墙上。
当即就有人惨叫出声,而此时苏梅衣全身大汗淋漓面无人色。
那一声一声砸在钉子上的声音已经够磨人了。
现下加上那一声一声的惨叫,直面冲击的震撼让她受得折磨不比受刑的人少。
只是一个被折磨的是身体,一个折磨的精神。
等到狱卒钉到脚时,那蚌壳一样的嘴终于被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