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从筠不是会和人争吵的性子,她眼里有些气愤和失望,但还是没有伸手碰触池芯。
她下意识地向景修白看去,想从他那得到些安慰,可景修白没有看她,仍然探究地看着池芯。
“你的秘密很多。”他说,“除了吊坠的事外,我还想向你求得一个答案。”
池芯虱子多了不怕咬:“你说。”
景修白微微眯起眼,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我有异能的事,只有郁襄和从筠两人知道,从来没有在你面前表露过分毫,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上前一步,“以及,你为何要隐藏实力,一直做出那副白痴的样子?”
“这不是质问,只是好歹作为曾经一起逃亡的同伴,想得知的一些疑惑。”景修白补充。
他说着不是质问,口吻也堪称温和,只是那张俊美的脸上一旦没有了表情,就自带一股冷锐之感,给人强烈的压迫。
池芯的身体机能对这种压迫起了自然而然的反应,她的脸色冷了下来,并下意识地做出了有些提防的动作。
“这是兴师问罪吗?”她的语气中也没有了方才的平和。
“你不用这么警惕。”郁襄见情势不对,苦笑着出来打圆场,“只是你的秘密太多了……”
“你们的秘密也很多。”池芯打断他的话,眼神犀利起来,“我们是从一个学校里出来的,但你们却从没有将我当成过你们中间的一员,事事提防着我,任何事都不告诉我。”
她冷笑一声,“这样的话,你们有什么权力要求我对你们坦诚?”
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