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玄畅冷眼看着这一幕,大娘娘的心何止狠,还黑呢,成日吃斋念佛,都是为了洗去犯下的罪过罢。
“官家,白氏,善妒,不贤,不忠,不义,无才无德,实在不该继续枉担太后头衔,应废除太后位,贬为庶民,赐死药,发还母家。”
官家一拍桌子,“准,准准准准!言青和,即刻拟旨!”
言青和拱手,“臣遵旨。”
大娘娘挣扎起来,发笑,疯了一般,“冯玄畅,你好狠的心,你这样对哀家,都是因为李允淑那个小贱人!你不让哀家有好结果,哀家就拉着你一起死。”她猛地转身,对着官家,恨恨道:“哀家不忠不贤不义,他呢?欺君罔上,不是真太监,全须全尾一个男子在宫里这么多年,又该当何罪?”
官家送了口气,总算是到了正题上来了。
“白氏,你可有证据?”
大娘娘笑,“人就在这里,还要什么证据?脱光他的衣服,自然真相大白!”
“不必,臣自己承认就是,臣确实不是真太监,当初蚕室行刑的人吃醉了酒,刀偏了,臣侥幸留的这囫囵身子,臣认罪,请官家降罪罢。”
官家大手一挥,“来人,把厂臣押去死牢,不日问斩菜市口。”
那进来的人,都是冯玄畅手底下的锦衣卫,哪个敢动手上来押他?只得请着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