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提步,冯玄畅也跟着后边走,给郝衙头拦住了,郝衙头咬咬下嘴唇,“掌印莫为难咱们,朝廷传的话儿,务必要保证您和雍王殿下的安全。”
他瞪一眼郝衙头,“我自然会对自己的性命负责,你且让开。”
郝衙头纹丝未动。
眼见两人僵持着,沈念忙打圆场,说他,“除了雍王你官位最大,他若是个趋炎附势的,拦你做什么?你别为难他,该奖他的,我去问几句话,知道你担忧,自会替你问问她。”
冯玄畅撩撩摆子,“罢了,替我问她可还好?如果要人手帮忙,尽管告诉我。”
沈念额首,这才踅身到了内堂门前,敲门,“允淑,你在里面?”
允淑替喜豆擦脸,温声夸他两句你很厉害,我们再挺一阵子,你就好了,千万别灰心丧气啊。
听到门外沈念的问话,她忙回,“沈医官,我在,这孩子比昨儿好多了,您带药草回来了么?”
沈念答应着,“带回来几大框北沙参,我回去叫药房熬了送过来,你给那孩子服用。”
她欣喜道:“北沙参可用,大人需再辅以麦冬,姜半夏,人参,炙甘草,梗米和茜草,这孩子吸清呼浊,声音也嘶哑,还要加一味银黄片。”
沈念踌躇,“允淑,这么说,这病果然是那种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