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身子无碍吧?你怎么没给我说这事。”
“反正气的不轻!”刘怀山不忍诅咒大姐卧床吃药,含糊其辞没好气回了一句。
刘怀安最清楚的脾性,闻言放下了心,没事便好,目前还是不见为宜,免得不听她的安排又惹其生气。
摇摇头说:“明儿去了,还要惹大姐生气,以后等她慢慢气消了,怀安自会去认错。”
刘怀山气急,嗔骂道:“你怎么那么犟呢,认个错跟要你身上块肉似的,大姐多疼你啊。”
“大哥,当初不是说好不逼我了吗,大姐那你先代我给她说声对不起。再说你又不晓得大姐因何生我的气,去了情况反而更糟。”刘怀安蹙眉道。
刘怀山被弟弟驳的哑口无言,只得无奈由他去。
话说颜溪上了酒楼,饮杯茶水后便开始靠窗打起盹儿来,一股冷风将她吹醒,身子颤了颤连打三个喷嚏。
恐染风寒,她连灌两盏热茶裹紧薄袄,出了茶楼向埠头奔去。
河边风较街肆上还要大点,春寒料峭夜风吹在脸上凉嗖嗖的。
颜溪边用巾帕擦着清鼻涕,边想回去得赶紧煮锅姜汤喝,否则非感冒不可。
上次风寒要了原主的命,又差点取走她的命,必须得重视。
河面冷,艄公受不住寒,船舱里置有烧着碳火的泥炉子,即方便自己又温暖了船客。
颜溪问过艄公的行船方向后,双手从袄袖里拿出保持平衡,小心翼翼上了船。
动作麻溜地钻进船舱,透过昏黄的羊角灯,竟然发现刘怀安也在里头,不由惊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