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被他的重话吓得不轻,他抚着胸口,一颗心就差跳至嗓子眼了。
“乔大人,这些事都是陈柏升一把手料理,本官委实不清楚。但是,此事确是本官失职,我回去后定会好好反省,将陈柏升经手的事一一明查了。”
话说的急,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往地上砸。
烂摊子复又落到陈柏升头上。
乔元均挪眼看他。
这事确实是从陈家府邸传出来的,丛昱夜探陈府时,恰巧听到的。
李裕可能不清楚此事,陈柏升却是明知故犯。
“我...我确实知道些。”他自知瞒不住,只好和盘托出:“确实是收了些好处,没有细查,这才教他们有了可趁之机。但是大人明查,小的当真没料及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他们是躲仇家追杀前来避难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柏升彻底慌神,瘫坐在地面。
“李大人怎么看,这人毕竟是在你手下当差的。”
言下之意便是给了他将功折罪的机会
李裕会意,动作利索,立马将涉事之人一一收押。
“至于我同小侯爷的身份,出了这间屋子,别再教其他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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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装睡,一装还当真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祁荀不在屋内。
呆在一旁伺候的,是流音。
陈正端并未将流音如何,只找了间屋子将她关了起来。
瞧见白念转醒,她贴心地浸了帨巾,给她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