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荀眉心一跳,腾出手来圈住她的腰身,手掌翻转间, 白念转了身子,整个人舒舒服服地赖在祁荀的怀里。
凉凉的春风钻入宽大的衣袖,小臂的温度缓缓褪去,白念尝到了甜头, 开始扒拉自己的衣领。
衣领微敞,蝤蛴颈项连着起伏的胸口,露出一片旖旎的雪白。
情-欲浓时,她的手攀上祁荀的衣带,缓缓探入。
祁荀身子一僵,收紧缰绳,慌乱地将她推开。
“小姐。再忍忍。马上到了。”
兴许是依仗着药效,白念肆无忌惮去摸他的腹间。只是还未触及,马儿便引颈哀啸。
耳边风声渐止,又是一阵潮热。
她被祁荀抱进客房,正想着店小二端来冷水,忽然想起白念风寒才好,心里不忍,便要了把折扇。
娇软的人儿躺在榻上,衣衫不整,像极云雨过后疲累的模样。
祁荀侧坐在榻上,手里的折扇扇出冷风。
活这么大,这是还他头一回伺候别人。
腕间逐渐泛酸,原来摇扇子也是个体力活。他换只手继续,没摇几下,榻上的姑娘又开始折腾。
“阿寻,我渴。”
祁荀倒了水,扶她坐起。
小姑娘睁着雾气蒙蒙的眸子,原先就樱红的双唇,此时更是红得显眼。
喝了水,榻上的人儿稍安分了,祁荀的心里陡然生出几丝烦闷。
旁人瞧不出来,可他自己却不得不承认,白念过来蹭他时,他非但不想躲,竟还莫名其妙地给她贴。
“活见鬼了。”祁荀闷闷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又将屋内的窗子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