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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后院。
白念窝在床榻一角,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块儿,肩头微颤,强忍鼻尖酸楚。
陈正端断了一只手,行事不变。唯恐白念胡乱蹬他,只好拿麻绳捆了她的手脚。
他摸上床榻,伸手去勾她的白莲瓣儿似的下巴。
饶是见过再多莺莺燕燕,瞧见白念这块毫无瑕疵的圭玉,身上骤生的欲-火便怎么也消不下去。
白念那双水盈盈的眸子,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于男人而言,这是将要征服的快感。
陈正端是烟花巷柳里过的,床第上的花样堪比白念怀里藏着的画册子。
他取来一条浑黑的绸缎,覆在白念眼上。
遮了眼,便不知接下来的动作。当恐惧与未知充斥周身时,浑身感官皆会愈发敏感,反应也会愈强烈。
他喜欢这种蒙眼的把戏。
白念呜咽了几声,想来是难听的谩骂。
她提着一颗心,不断挪位。
这时,屋门’嘎吱’一声响了,接着嘴里的帕子被人取下。
白念以为白家的人听了风声,赶来救她,忙开口问道:“可是阿娘着人过来了?”
没等到回答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盏苦涩的药汁。
陈正端砸了药碗:“你放心,今日过后,我便着人商谈陈白两家的婚事。父亲不许我养外室,纳个妾还是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