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只图财不害命,寨中所谓的地牢,也只是一个地窖而已。
戚子忱站在地窖上面,举着火把,看了好一会儿,在在满地窖的土豆萝卜中,看见靠在墙上的沈琢。
沈琢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双眼紧闭着。
戚子忱丢了个石头进去:“喂,醒醒!”
“阿翡!”沈琢瞬间坐直身子,惺忪睁眼,瞧见地窖上方的戚子忱时,眼底的激动落了几分:“兄长,你怎么来了?是,阿翡让你来的?”
最后一句话,沈琢问的小心翼翼。
戚子忱白了他一眼:“你用脚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昨日戚如翡都已经表明她的态度了,今天怎么可能会让他来?!
沈琢垂眸,轻轻嗯了声。
是他的错,戚如翡怨他,恨他,都是应该的。
沈琢坐起来了些,问:“阿翡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是已经开始孕吐了么?”
说完,不等戚子忱答,他又道:“我的包袱里,有绿袖之前开的治孕吐的药方,你让大夫,按照方子给阿翡煎药。”
戚子忱听完,长长叹了口气。
他十分想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但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用了,戚子忱从袖中掏出一瓶膏药,从地窖上方的空隙扔进去:“这是治冻疮的药膏。”
他一路驾着马车而来,即便戴着手套,手上还是起了冻疮。
而沈琢昨日瞧着,脸都冻伤了,更别说手了。
沈琢接过药,冲戚子忱道了谢之后,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戚如翡现在要注意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