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叫人感动的痴情种子啊!
所以贵夫人们真情实感地羡慕和惋惜,真情实感地觉得乐安公主有点太过狠心,那么久的感情,那么好的男人,说不要,就真的完全不要了。
或许这就是公主吧,什么都不缺,男人更不缺,所以,任性。
贵夫人们心里感叹着。
乐安恍然不觉,仍旧谈笑自若。
甚至心里还在哂笑。
触及底线的人和物,她说不要,就是不要,没得商量,更不可能再心软捡回来。
甚至还眼瞅着似乎没有么乐子了,便叫春石去寻睢鹭,准备一会儿就摆驾回府。
然后,就这么等睢鹭的这么一会儿功夫,齐庸言便不知不觉离她更近了,虽然没有上前说话,却始终用那双叫贵夫人们受不了的痴情眸子痴痴凝望。
然而乐安也始终无动于衷。
甚至心里还在哂笑。
触及底线的人和物,她说不要,就是不要,没得商量,更不可能再心软捡回来。
远处突然传来喧哗声。
乐安从神游中回神,还未找到喧哗声的来源,便看到刚刚被自个儿派去找睢鹭的春石,正满脸焦急乃至愤怒,甚至一点礼仪风度都顾不上地朝乐安跑。
乐安挑起眉。
春石终于跑到了乐安身前,因为跑得太过急促,一停下来,便捂着胸口剧烈喘息,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