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兄,你糊涂啊!”
“既然有如此大才,又何必走乐安公主这条路?”
“啊,我自然不是说公主不好,但——公主毕竟年纪大了,虽说如今看着还好,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但若再过十年、再过二十年呢?”
“那时公主已是年过五旬乃至六旬的老妪,而你——可才正当壮年呢!”
“是啊是啊,况且公主与前两任驸马加起来成亲二十余载,却无一儿半女,怕不是……咳咳,这个我还是不妄加揣测了,但就算公主身体没问题——对如此年纪的女人,生子那可是实打实的鬼门关哪!”
“可惜公主是公主,不然睢兄你还可纳一房美妾,如此也不会断了香火——不过或许也不无可能?睢兄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而公主若又深明大义,此事未防不可行?”
“睢兄,我有一族妹,年方十五,貌美娴淑,且对你敬仰已久,你若愿意——”
“王兄,公主还在呢,你这给睢兄纳妾,不是打公主脸吗?公主能饶了睢兄?依我之见,倒不必如此麻烦非要纳妾,哪怕不给名分,想要与睢兄春风一度的女子也是多如过江之鲫呢!”
……
睢鹭同样听这些话听到耳朵出茧子。
而且不像乐安那般,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对她说那些话,睢鹭是几乎每日见到的每个人,都对他说着类似换汤不换药的话。
以致连辩驳都无法辩驳。
因为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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