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
乐安的眼神不自觉地往他身下瞄。
睢鹭却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
“好了,不许看了。”
因为再看……就真的起不来了。
这一刻,睢鹭深刻地理解了为何会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诗,并与诗里的君王产生了深刻的共鸣。
*
虽与不早朝的君王产生共鸣,但睢鹭到底不是个“昏君”。
于是,曙光还未被霞光替代时,乐安和睢鹭便已从床上下来,分别穿衣洗漱。
“驸马,请更衣。”
那边,乐安终于漱了口,吐出满口酒臭,然后又十分自觉地伸开双臂,让侍女为她套上衣衫。
而屋里团团站着好几个侍女,一个侍女见乐安这边已经围了两三个侍女,而那位新任驸马,却孤零零一个。
于是,特别有眼力见儿的侍女便眼疾手快地拿了睢鹭的衣裳。
然后,笑地特别标准地对睢鹭道:
“驸马,请更衣。”
衣裳抖开的架势,就好似要等着睢鹭像乐安那样,乖乖伸出双手一般。
只在五岁前被亲娘这样伺候着穿过衣裳的睢鹭:……
“公主,我有话对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