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苏锦娘急了,没想到晏婉长本事了,会拿晏姝来威胁她了!
晏婉冷笑一声,直接把苏锦娘搡在地上:“我为什么不敢?你再继续唯恐天下不乱,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苏锦娘本来也没摔多疼,毕竟晏婉看准了旁边是草垛才搡她的,可她就是要借题发挥,捂着肚子装可怜,哎呦哎呦地说自己动了胎气。
吓得晏澈急忙跟晏浒一起,拆了仓库的门板子,送苏锦娘去卫生所。
结果,屁事没有。
白白让大家跟着折腾了半天,气得晏浒理都不理她,直接拍拍屁股走了。
晏澈没辙,只好把人送回家。
夜里华少秦沉默地敲打着螺丝,把门板子重新装了回去。
躺在仓库里的时候,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今天见着晏澈,可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要说情敌相见,应该分外眼红,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居然心如止水。
平静地冲晏澈点了点头,平静地帮他哥哥嫂子收下了晏澈递来的红包,平静地跟着所有人回来,甚至连苏锦娘阴阳怪气针对他的时候,他都一点想法都没有。
可是现在,那刻意压制住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在汹涌。
他忘不掉跟那个女人肌肤相亲的感觉,忘不掉她在自己怀里梨花带雨地哭诉,忘不掉她那软糯香甜的亲吻和美妙的身躯,更忘不了每次刻骨相拥时,她是怎么一声声呼唤他的名字。
思念像毒.药,记忆越是清晰,毒效越是生猛。
后来实在睡不着,干脆坐起来,拿上钓鱼竿子,准备去江边夜钓打发时间。
结果推开仓库门的时候,一个熟悉的面庞出现在了咫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