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她身手不凡,可竟杀起自己人来,男人们不乐意了,咋咋呼呼,要吵起来。
一群大老爷们,还能叫女人耍了?
云鹤追闻风出来,看眼前情形,心中了然,好言相劝几句,又命李察再多弄些野味来犒劳众人,随后,将李横波叫到屋里:
“你疯了吗?要是这个时候哗变,你我都别想活。”
李横波慢条斯理擦着脸上的血,人很苍白:“他敢碰我,就得死。”
她空洞的眼,凝在火苗上,云鹤追心里难得有了几分怜悯:“我知道你受过屈辱,正因如此,你才更要沉住气。”
月色笼罩大地,夜更深了,露水重,两人在屋里不知说了多久的话,最终,也归为平寂。
骨咄醒过来时,身上被露水打的一片潮湿,草丛间泛着微热,他迅速爬起。穿梭一路,回到城中,人在留台墙外拉了个极具特色的口哨,脱脱忙不迭跑了出来。
“怎么样了?”她急切从骨咄眼中想要看出点什么。
骨咄一身皱巴巴的,粘着草,人似乎更臭了,一张嘴,口气也不是那么令人愉快:
“确定了。”说着从身后杂耍似的,变出只野兔子,拎着两只耳朵,“给你换换口味。”
脱脱知道事情成了,嘴角一扬,是个骄傲的表情:“下回,我跟你一道去,不叫你一人冒险,怎么样,够义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