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又甜又鲜,从发丝间,从领口间幽幽地冲到鼻尖,两人肌肤一碰,谢珣贪恋手底细腻触感,还是克制地收了回来,松开她:
“不要找骨咄,朝廷的事,他不能插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方才也是有些冲动,脱脱细思他的话,不无道理,但却板起了小脸:“你不要摸我。”
话说着,听到叩门声,外头响起的是崔适之的声音,她忙殷勤地去开门,崔适之见是她,又怔了下。
“台主,要现在就去左掖门吗?”
大周有东西两都,无论哪座都城,一有点风吹草动,无数双眼睛都盯着皇城的门,若是守卫依旧,官员们走动如常,那就说明事情没那么严重。若是宫门紧锁,老百姓的心就悬起来了--肯定是出了大事。
防御判官来的很快,刘子元带了人马,不过到底不是正规军一听要去围平卢留后院,莫名地怯。平卢这个藩镇,本就是从河北分化出的,节度使同样跋扈飞扬,手下的骄兵悍将,也从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淮西的事一出,平卢和河北眉来眼去尤其是和成德张承嗣,向长安天子施压,一肚子坏水。
他们哪里是平卢军的对手?
更何况,刘子元不可能把所有主力都调回来,万一和淮西来个里应外合,平卢的外援再攻进城,洛阳到时就真的是顾头不顾腚了。
兵丁们忧心忡忡,还没上阵,就先腿软。
刘子元看在眼里,冷肃道:“若有敢临阵逃脱者,斩!”
八十禁军到场,士气似乎又高涨些。崔适之按谢珣的吩咐,跟着吕次公往左右掖门去,看他不动,狐疑问: